我一邊開車一邊迴應:“雞場!”
爺爺說想要招魂,就需求白蠟燭,紅蠟燭,紅繩,紫香以及黑雞血。前麵這些東西在這裡很輕易買到,而黑雞就有些困難了。
早晨六點鐘,放工後並冇有將杜曉蘭送歸去,而是直接帶到了我的出租屋。
讓她彆挑弊端,將茶幾搬到客堂中間,東西南北四個房間各插放了一白一紅兩根蠟燭,用紅繩將八根蠟燭相互纏繞在一起以後,這才把紫香插在中心。
單身男人的房間獨一特性就是混亂不堪,杜曉蘭剛一進門便捏著鼻子一副嫌棄的模樣。我也冇有決計抵賴,我又不是同道,也冇有潔癖,清算那麼潔淨也冇有人看到。
普通環境,杜曉蘭說這句話,就證明她隨時都有能夠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