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步隊也算是很強大,等來到山頭,昨晚二胖留下來的血漬固然已經乾枯,但還是還在。
我接過符紙,上麵鬼畫符般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圖案。
“爺爺,你這是要做甚麼?”我蒼茫的看著他扣問。
這個夢和兒時羅昌隆的夢境一樣,好幾次我都從夢境中嚇醒。
這一晚睡得非常不結壯,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二胖被李暢旺抓走以後我們冇有救他的原因。全部早晨做的夢都是二胖滿臉是血的問我們為甚麼不去救他,為甚麼要走掉。
聞聽此言,我恍然大悟。
爺爺正站在這些壯漢身前,比手畫腳的對他們報告著甚麼。目光倉促一瞥之下,我看到在人群最內裡,坐著昨晚和我們一塊去抓李暢旺的大飛。
爺爺的奇異我見地過了很多次,而這一次,再次革新了我對他的認知。
爺爺長歎了口氣,將那兩隻蠟燭燃燒以後,紙人也停止了本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