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頂鬼因為死前體內有一口氣冇有吐出來,以是靠著那口氣在水中能夠隨便漂泊。
從畢大爺的態度來看,敢情他也將我當作了這類人。
畢大爺臉上的警戒之色刹時消逝無蹤,將菜刀扔在案板上,對我連連恭敬說:“陰先生,真是太感謝了,我兒子死的太慘了,如果真的殺了阿誰滅頂鬼,我替我兒子感謝你。”
他們看不到鬼,如果我衝進水中和滅頂鬼扭打的時候,如果被他們覺得我是神經病給拍視頻發到了網上,那我的一世英名也就毀於一旦了。
他的出奇行動讓我非常迷惑,不過刹時也就豁然。
而將年代越是長遠越好的門檻劈成一寸長的木錐,隻要能夠刺入滅頂鬼的肚臍眼,便能夠將它們體內的那口氣開釋出來,到時候滅頂鬼即便有迴天乏術,也隻能等著死翹翹了。
這門檻腐朽的不成模樣,並且要劈砍出一寸長的木錐更是困難重重,很多都方纔劈好就斷成了兩截。
而對於門檻,另有彆的一個說法。
“信不信隨你,歸正我已經奉告你了。”我說完,對畢大爺說我不吃早餐,有事兒先出去了。
看著隨時都有能夠斷掉的木錐,我心內裡也是擔憂不已。如果我衝進水中和滅頂鬼鬥爭的時候,這木錐如果斷了,那我可就完整的交代在這裡了。
翻開手機收集,在房間內轉悠了一大圈,最後在一個角削髮明瞭一格信號。網速固然很慢,但好過冇收集給我的痛苦。
杜曉蘭一見我要走,也倉猝對畢大爺說了一聲,緊緊的跟著我。
上麵說凡是鬼類,都非常驚駭一樣東西,那就是門檻。
認識到了這個題目,我倉猝擺手錶示他先把菜刀放下,這才說:“我在水庫看到了將畢平拖入水中的滅頂鬼,因為滅頂鬼最怕的就是門檻,以是我想先將他給處理了,到時候也算是給畢平報了仇了。”
有了這個彆例,我也不如何驚駭了。此次固然是來幫畢平處理冥婚題目,但有阿誰滅頂鬼在,多少讓我有些不放心。
我小時候在故鄉,門口也常常會聽到收買陳舊木製傢俱的小販聲音。最後聽長輩們說,這些人是找文物的,越是深山內裡,越是能夠淘到年代長遠的傢俱。
“做東西。”將砍刀放回了原處,我拿出一寸長的木錐遞給杜曉蘭說:“拿去防身吧,如果滅頂鬼呈現,儘管往它肚臍眼捅。”
等了十幾分鐘,畢大爺拿著一個用布包裹的長條東西走了返來。他說這東西自從拆遷以後就很難找到,還是有一戶村民戀舊,硬是將之前的東西都清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