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程麗楠大聲喝道:“你們這幫廢料,我死了半年才被髮明,如果早發明我滅亡,將這些牲口繩之於法,你真覺得我會大開殺戒嗎?”
“投胎循環?”程麗楠嘲笑一聲,看向我這邊說道:“支撐我的意念就是將這四小我全都殺死,你現在卻和我說投胎循環,既然在殺了第一小我,我就冇有想過要去循環。”
我笑著說道:“話是這麼說,不過你是女的,而我是男的,男人做點兒體力活也是理所該當的。”
見她這麼說,我也不好再說些甚麼,笑了笑便悄悄的擦拭下落滿灰塵的凳椅。
她是做出了魂飛魄散的決定以後才大開殺戒的,而我竟然不曉得說些甚麼。
毫無疑問,程麗楠已經脫手了,她用本身魂飛魄散的體例殺死了曾經讓她慘死的統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