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預言，或者遵循你們人類的說法，應當叫做‘魔姬的謾罵’吧。”

“我是男性，你是女性，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天然應當躲避……這是理所當然的吧。”

瓊恩差點一口血吐出來，這類描述對男性的殺傷力實在太強了，讓他冇法不表示抗議。“冇有調查就冇有發言權啊，蜜斯，”瓊恩瞥了她一眼，“是不是‘很短很小’，你試一試就曉得了。”

“嗯，你換吧。”

“但是為甚麼已經看過的，再看就冇乾係，冇有看過的就不可呢？”紮瑞爾持續沉浸在推理當中，“遵還是識來講，隻要‘奧妙’纔有這類特性：對已經曉得的人完整開放，對尚不曉得的人謹防死守――也就是說，你的身材上有某種不宜公之於眾的奧妙是嗎？”

他翻開毯子，獨自起家下床穿衣，既然紮瑞爾都無所謂，他作為男人反而扭扭捏捏做甚麼。魔姬含笑瞥了他胯下一眼，“唔，確切不小呢，”她評價，“難怪你自傲滿滿。”

“是嗎？”

“莫非是因為她們平時已經看過很多次，而我還從冇看過的原因嗎？”

在紮瑞爾的目光全程諦視下，瓊恩穿上衣服，洗漱結束，和她一起走出“青銅豪宅”。

噗！

“是啊，我隻來過兩次物質界――包含這一次在內，”紮瑞爾說，“上一次已經是八千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候的人類都會，和現在很不一樣，不同非常大。”

廢話，誰的身材都不宜公之於眾吧，除非天體活動愛好者或者透露狂……

“有啊，”紮瑞爾說，“有人操縱莎琳娜，在我體內埋下了一顆‘種子’――會玩這類伎倆的，我想除了莎爾，應當也冇有彆人了吧。”

“……你是不是先躲避一下比較好呢？”

“躲避一下？”魔姬偏了偏腦袋，彷彿很利誘的模樣，“為甚麼我要躲避？”

“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