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又問道:“那,我分開過後小哥哥和沈漓結婚了嗎?”
小哥哥很鎮靜,“不要亂想,這跟你冇有乾係。”
“你若喜好,今後每年的這天都給你放煙花。”
我這個模樣,能不能度過此次大劫都說不必然。就算度過了,應在我身上的謾罵又如何解開。
這一刻,我心頭那些恨,那些怒,彷彿不那麼激烈了。
“孃親,這些煙花好都雅啊,靈兒的生日也要放煙花。”靈兒巴巴地看著小哥哥,滿眼巴望,“父王,好不好?”
小豆子他們一頭霧水,“小,小郡主?哪兒來的?”
我猜疑地掃了他們一眼,“你們莫非都不曉得我宿世生過孩子?她是我的女兒蕭靈兒啊。”
“七兒,你轉過來!”
竟然有這類事?
“七兒,我帶你坐木馬!”
我正暗忖著,靈兒忽地高喊了起來,舉目望去,看到她一小我抱著隻木馬在轉。
小哥哥頓時一臉黑線。
我睨了眼小哥哥,又道:“今後就不要那麼破鈔了,還不如折現給我呢。我現在一窮二白的,還是錢最實際了。”
我從曾經那些斷斷續續的夢境中大抵猜出個頭緒:我與小哥哥自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但因為沈漓而冇有在一起。
離得這麼遠,我都能聽到靈兒奶聲奶氣的大笑聲,不由也被傳染了,像個傻瓜似的跟著他們笑著,衝動著。
他猜疑地看我眼,神采有些防備,“七兒,你這是甚麼意義?”
都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這焚天血祭是我下的,那必定是我來應劫,隻是我不曉得應劫時會不會產生甚麼不成抗的事情。
我看靈兒高興,把明白也召了出來,讓它陪著靈兒去玩耍。
小哥哥說著直接把我轉了個方向,冇等我反應過來,他低頭吻住了我,一股淡淡檀香味從他唇齒間傳來,我腦筋俄然有些空缺。
“是,小的們辭職!”
“……算了,這些事不去究查了,你們先回皇宮吧。記著我的話,好好照顧小郡主,不得讓她受一丁點兒得委曲。”
小哥哥過來拉著我不由分辯就飛上了木馬,還一手環住了我的腰肢,他前胸貼著我的背,冰冷涼硬邦邦的。
“孃親,你和父王在親親嗎?”靈兒飛身飄了過來,站在邊上獵奇地看著我們,“靈兒也要親親,要抱抱。”
“是我讓你們永久不得超生的?”
誰在喊我?
與此同時,天空中煙花綻放出來的煙霧也倏然起了竄改,漸漸凝成了一個血淋淋的骷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