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我倉猝回身往齊淮製作間跑了去,“大爺,大爺你弄好了嗎?我時候未幾了,小哥哥覺得我死了,要血祭六界。”
焚天血祭,焚天血祭……這四個字如何如此熟諳,可我卻想不起在哪兒聽過,或者看到過。
“七兒,七兒你在哪兒?”
“你是不是早就認出來了?”
他是冥王,是代表鬼界權勢的,萬一痛下殺手這結果……
“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是那小我,那小我也來了。
“我……”我本不想跟齊淮講太多的,可眼下也顧不得了,遊移了下又道:“冥王能夠是在找我,我得去見見他。”
“作孽!”
“大開殺戒……大爺,你可曉得這術法到底甚麼意義?我彷彿從未傳聞過。”
他睨了我一眼,“何為?”
“你還不進屋杵在哪兒做甚麼?謹慎等會兒一道驚雷把你劈得灰飛煙滅。”齊淮衝我氣呼呼吼道。
齊淮竟冇有太驚奇,隻是蹙了蹙眉,“這雷霆之怒非常凶惡,你就不怕把你打冇了?這竹架紮的紙人可不比那仙骨,雨淋不得,風吹不得。”
小哥哥這是用術法在找我嗎?
“七兒,你若死去,我便血祭這六界百姓,與你同歸。”
天空中風起雲湧,那層血氣很有勢如破竹的氣勢。我不曉得等那血氣完整淹冇烏雲,會否就是血祭搏鬥開端。
“蕭逸歌,她已經死了,灰飛煙滅了,哈哈哈。本座說過,你救不了她,你窮其平生也救不了她,她就是這六界的禍水。”
……本來,小哥哥用焚天血祭,竟是這個意義?
她說著站起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身後那電線杆子上撞了疇昔。
但更詭異的是我的反應,我看到這血髏頭莫名感覺熱血沸騰,有種想要撲疇昔的打動。之前我也有過這類感受,委實奇特。
我心下一喜,屁顛顛地蹭了疇昔,“大爺,你還是不忍心看我灰飛煙滅的對吧?那你是不是承諾給我紮個紙人了?”
“你昏睡時有血棺護體,想必這六界中隻要冥王後纔有這寶貝吧?”
小哥哥的聲音更加凶戾,我感受他已處於崩潰邊沿,若再不迴應他恐怕撐不下去了。隻是我這模樣,萬一趕上厲風說不定就吹冇了。
我要禁止小哥哥。
天降血雨,天這是在抽泣麼?
“她把獨一能救她的靈血都給了彆人,申明她從未想過與你雙宿雙飛。蕭逸歌,你處心積慮千百年,不過是一個笑話。”
齊淮正在弄糊紙人的臉,聽罷睨了我眼,“以是你真是鬼界離家出走的冥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