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漓,我夢見過一條血河,那河裡有個非常短長的女鬼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如果我冇猜錯,那是你元神吧?莫非你也是身魂分離修行的?”
我陰陰瞥了她一眼,“蕭漓,你彆過分度。”
蕭漓勃然大怒,飛身朝我撲了過來,我直接召出一道乾坤符朝她打了疇昔。但還式微在她身上就被一股激烈的勁風給擋返來了。
“洛小七,如果不是你禍害我們蕭家,哥至於一次又一次祭靈借命嗎?現在你已經完整淪為鬼修,那麼就好好去修你的行,不要再來逸園惹人嫌了。”
一江春水東流去,誰與共,陰陽分袂弄清影。
我腦筋一陣空缺,手卻冇閒著,不曉得從哪兒來的一股力量,竟然徒手拽住了她泛著寒氣的短劍,用力一擰就折斷了。
“我過分你又能如何?就你現在這點才氣,我覆手間便可讓你消逝。不過我不想臟了手,免得哥責備我。”
“那我去找她。”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倒是我嘴裡出來的。這一頃刻我彷彿鬼附身一樣,但很快又規複了普通。
“你很但願我不來?”
“輪盤血祭過後如果你冇有灰飛煙滅,我便放過你!”
“為甚麼?我蕭家被你禍害了千百年,你說為甚麼?哥能留你,可不代表我能留你,再說,是你本身多管閒事丟了魂火,又怎怪得了我?”
“混賬!”
我冇再問下去,拿著絲帛符文回身就分開了。我內心很亂,從陰陽地界出來過後我碰到的統統事都像是一個局。
“你必然要找到她嗎?”
他盯著我看了好久,伸手想來捏我的臉,不過捏了個空,我已經不是實體。因而他的手就僵在那兒,好久才收歸去。
“我莫非怕你不成?”我冷呲了聲,又道:“我猜你應當叫沈漓吧?你留在蕭家改名換姓,隻是因為幾百年來都愛而不得,對麼?”
乾坤符仍舊被擋返來了,還把我震得踉蹌了好幾步,一身骨架彷彿被震碎了似得站立不穩。
我並未怕她,挑釁地挑了挑眉,“不過很可惜,這一世我仍然是小哥哥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再如何作妖他也不會看你一眼。”
“是。”
公然是他!
他悶不吭聲,一起把我抱到了摘星樓的樓台上,把我放在了八卦輪盤的上麵。
現在我的魂火既然已經被杜振山所得,他若受得住我那魂火,我決然是不能去把他殺了再奪返來的。
蕭漓也許是被我戳破身份,頓時惱羞成怒,一掌打在了古琴上,好端端一把琴被她拍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