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歌,你殺我就夠了,為甚麼要如許對待我的骨肉?”
“七兒,殺了他啊,再不殺你冇有機遇了!”
我接過木盒子翻開一看,內裡竟是一縷神識,是我的神識。我記得,是小哥哥當年與陰陽君做買賣,封了我全數影象。
念先生的聲音又響起,有些慍怒和焦心,“七兒,殺了他啊,想想你本身,想想孩子,想想你爹爹孃親的神識,你為甚麼還不動手?”
冇錯,摘星樓四周蒲伏的百姓,口口聲聲在喊著“太子殿下,殺了那禍國殃民的妖姬,救救我們”,這些聲音多麼氣憤,多麼恨之入骨。
飛天金龍從黑暗中來,不但冇有被暗中吞噬,反倒把明白的獸丹給奪了,它定不是平常之輩。
我萬念俱灰地看著他棱角清楚的臉,顫抖著唇卻講不出一個字。鮮血從我口中源源不竭地溢位來,滲入了我一身衣裳。
果然,念先生從漫天狂飛的風雪中出來了,踩著一朵烏雲,著一身赤色錦袍,映托著他那一頭白髮,冇法描述的絕世。
與此同時,一股冇法言喻的悲慘從我內心深處升起,一個血雨腥風的天下在我腦海中閃現,最後畫麵定格在小哥哥把我一劍穿心的時候。
我用劍指著小哥哥,問道:“奉告我,你的真身但是龍?你托夢給靈兒照顧那條飛天金龍,到底是如何回事?”
我自毀精元,用這身軀給全部蕭氏王朝下了個血咒。我的身材和精魄跟著血咒一點點散去,我就那樣悄悄看著我愛過的男人,在他麵前灰飛煙滅。
耳邊又傳來念先生短促的聲音,我不曉得他如何把聲音傳到我耳朵的,亦或者他此時現在就在某個處所窺視著我們。
我瞪眼著小哥哥,道:“你說啊,到底如何回事?”
他紅著眼,陰惻惻地笑著,“洛小七,天魔雙生隻能活一個,你不死本宮就得死,你可彆怪本宮心狠手辣。”
我瞻仰彼蒼,用儘儘力一字一句道:“皇天在上,我洛小七願以血肉之軀祭獻,三魂七魄封印,以一己之力屠了這萬裡江山。我謾罵全部蕭氏王朝就此毀滅,他們的子民永久不得超生。而你蕭逸歌,長生永久身魂分離,嚐盡人間統統痛苦,萬劫不複。”
他冷冷地看著念先生,不屑道:“念斟,你想借七兒的手把本尊殺了,可惜她不爭氣,她下不了手殺我。”
小哥哥的乾坤符充公,把埋伏在北冥的天兵天將和陰兵鬼將全數吸了過來,密密麻麻不計其數,估摸著不下十萬。
臨走之時我把兵符和冥王印璽都交給了沈月熙保管,他對我忠心耿耿,是必定不會私行調兵來北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