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眼上麵對的是個甚麼局麵,留孩子在這兒恐怕會成為兩邊爭鬥的捐軀品,以是我必須把他們帶走。
我如何感覺,這像極了阿誰陰陽太極圖?
蕭逸歌此時滿臉寒霜,眉頭的汗水都把他纏在眼睛上的白綾給滲入了,一層血氣漸漸滲了出來。
蕭逸歌並未被念先生的話刺激到,低垂著眉眼雲淡風輕地笑了下,道:“本尊不屑與你爭,彼蒼天然會清算你!”
語音未落,倏然一把金色長劍橫在了我和兩位天將之間,蕭逸歌推開離星走到了我麵前,斜睨著天將道:“你們誰敢把本尊的女人帶走?不要命了?”
他們倆人竟然是石頭?
靈兒和堯兒頓時張牙舞爪地掙紮起來,揮著肉乎乎的小手奶聲奶氣喊,“爹爹,爹爹快來救寶寶。”
就這時,我心口俄然一陣絞痛襲來,疼得我腦筋一片發麻。我低頭一看,隻見心口的位置正泛著赤色光芒,非常灼耀。
“天帝陛下不好了,連陰山的地宮怕是要塌了!”一個天兵來報,嚇得麵如土色。
我幽幽地看了念先生一眼,道:“斟哥哥,你說過不會傷害孩子們,可還算數?我過來把他們帶走,決不參與你們的爭鬥。”
念先生周身的氣味俄然間變得凶戾起來,他咬牙切齒地看了眼蕭逸歌,咧嘴陰沉一笑,從袖兜裡拿出了一隻朱漆的木盒子。
念先生怔了下,隨即癲狂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蕭逸歌,陣眼石已碎,六界當中再無誰能解開八卦誅神陣的封印,你瞎一輩子吧。”
明白點點頭,撒丫子托著我飛到了抱著孩子的天將麵前,他們倆又衝動地喊起了“孃親,孃親”。
“噗!”
但就在回身的刹時,我看到滿天冒著火光的天雷又劈了下來,我看到蕭逸歌俄然縱身躍入河心,被雷打得沉入了那旋渦當中。
“七兒,這是我當年為你籌辦的鳳冠霞帔,一向冇來得及給你穿上……”
空中在緩慢閒逛,我環顧了一眼四周,才發明連陰山主山的半山腰呈現了大片的塵霧,那山嶽彷彿在搖擺。
“敢”字語音未落,雷霆已至,比方纔炸飛那兩塊陣眼石的天雷更加凶悍。眼看著這巨雷就要打在念先生身上,他拿出了阿誰木盒子。
本來他叫蕭逸歌,魔尊殿下。
至於彆的,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天然也無能為力。
就這電光火石的刹時,這兩小我就被巨雷劈得支離破裂,五臟六腑、胳膊腿、腦袋全數被震得稀碎,飛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