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神采頓變,“七兒,彆混鬨!”
“我冇有混鬨,早就有這籌算了。我總不能守著一個把彆的女人視為掌上明珠的男人,我還冇有那麼犯賤!”
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揮著斬魂冥刃撲上去,順著她的胸膛劈了下去。從心口到腹部,一條血氣如水管爆裂似得噴了出來,構成了一片血霧。
我怒了,也顧不得斯文掃地,指著小哥哥詰責。
“尊主救我,救我……”
“我如何,你也會擔憂我如何嗎?蕭逸歌,我是你老婆,這麼多年你給我最多的就是痛苦,無助。而這個三番五主要置我於死地的女人,倒是被你一次又一次庇護著,這他媽何其諷刺?”
我死死壓著她,用儘了儘力。我說過,目前要麼她死,要麼我亡,不會有第三種能夠產生。
小哥哥人未到,倒是一道掌風襲了過來,生生把我斬魂冥刃給震地上去了。我昂頭看著他那冷冽的臉,呆住了。
我非常對峙,“如果我明天必然要殺了她呢?”
但沈漓並非是省油的燈,見血符冇能傷著我,當即又撚了個手訣,頓時彷彿有誰拿了一把刀在我眼睛裡捅,剁,疼得我眼睛不竭流血淚。
我怒極反笑,“這些年你對我統統的好,都已經被這女人消逝殆儘。你要護著她是嗎?那好,我不作陪了,我會製定和談跟你消弭婚約,從今今後我隻但願橋歸橋路歸路,你我老死不相來往!”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感覺好生諷刺。難怪沈漓一次比一次放肆放肆,乃至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梁換柱,這都是他慣的。
“我率性?蕭逸歌,你麵對一個多次想殺你的人能仁慈嗎?她還吃了靈兒的精元,若非我將她開膛破肚,這精元能搶返來嗎?”
待眼睛略微好點過後,我便踉踉蹌蹌朝著祭壇走去。
我明天毫不會讓步,如果此次放過沈漓,下一次我毫不會是她的敵手。我必然要殺了她,無所不消其極!
精元暗淡了些許,但還是很純潔通透,此次不會錯了,不會錯了。我喜極而泣,拉起袖子謹慎翼翼擦了擦它上麵的血跡。
我怒喝道:“他來了老子一樣把你挫骨揚灰!”
此次我毫不會再被騙。
她能夠無所不消其極殺我,而我卻不能殺她。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又道:“她不能死。”
我眼睛疼得鑽心,血淚跟決堤似得淌,恐怕真如沈漓說的要再瞎一回了。但這又如何,我就算瞎了也毫不會發放過她!
我用力抽出斬魂冥刃,又一次狠狠朝沈漓胸口捅了出來,冇有憐憫,冇有慈悲,隻要那滾滾不斷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