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俄然跳了起來,大聲道:
章萍的父親是明天上午去認屍的,那具被挖了心的男屍是淩晨被送到停屍間的……
老丁的話像過電一樣在我腦海裡響起。
我猛一顫抖,扭過甚,就見右邊的老太不曉得甚麼時候竟然來到了身邊,正仰著頭,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
可假人如何能昂首呢?
那是一根約莫兩尺長的鐵桿,兩端彆離焊著一大一小兩塊半月形的鐵板。
話音一落,四個轎伕抬起花轎,飛也似的跑出了院子。
跑上村後的野山,紅燈籠突然加快了速率。
與此同時,張喜大聲道:
“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快走,去追趙奇!”
再看看老頭手裡的鞋撐子,我驀地覺悟……章萍的父親竟然是二皮匠!
下一秒鐘,像是砂礫般炸開,消逝的無影無蹤。
她本來渾濁無神的眼睛竟驀地聚焦,盯著我,眼中暴露一抹妖異的邪笑。
我想回身詰責老頭老太究竟在搞甚麼鬼,手指一緊,悚然發明手裡的陰陽刀不見了。下認識的往身後一摸,揹包也冇了!
我一起跟著疾走,冇多久,就見前麵四個青衣轎伕正抬著花轎腳不點地的往前跑。
張安德俄然在我耳邊道:“用陰陽刀!”
定神一看,我渾身的汗毛都戧了起來。
我用力推開她,後退兩步,驀地發明周遭的景象起了竄改。
說話間,門頭的一盞紅燈籠飛落下來,懸浮在了半空。
“趙奇是如何回事?”
“我是鬼,當然神出鬼冇了!”
她苦苦要求讓我把她的屍身送返來,但是屍身被送返來後,竟然會屍變,還吞吃了男屍的心臟。
乍一看到老頭的模樣,我頭皮一下子就炸了。
看到老頭詭異的模樣,我嚇得後退幾步,伸手就去包裡摸竹刀。
靈牌上竟不是章萍的名字,而是寫著‘孫臏’兩個字!
再看左邊,那皮人竟變成了一個老頭,一樣看著我,神情卻顯得有些悲慼。
這時,我驚悚的發明,皮人的嘴角竟然微微揚起,一隻手緩緩從身後拿出一樣東西。
看清堂上供奉的靈牌,我不由得一愣。
問完,又把臉轉了過來,兩眼還是直勾勾的朝著我。
“嗬,你們也太自說自話了吧?”我嘲笑著說道。
“你們到底在搞甚麼鬼?”
“罪無可赦,殺!”
我正想閃避,冷不丁身邊的燈籠突然消逝,我隻覺到手裡一沉,低眼一看,就見陰陽刀又回到了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