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郎中邊號召我們,便從籃子裡拿出幾個碗擺在桌上,擰開塑料桶的蓋子,倒了四碗酒。
我如何把這茬給忘了……
想到老何,我不由又想到了阿誰扳指。
我趕緊從鍋裡夾了塊蘑菇塞進嘴裡,卻聽瞎子急著咳嗽了兩聲,彷彿想提示我甚麼。
我記得他當時是咬掉了最前端的一截手指,也隻要從樞紐部位咬,牙齒才氣把手指咬斷。
我忍不住吸了口哈喇子。
說實話,這一大鍋吃食賣相可真不如何樣,但披收回的味道卻格外誘人。
嘴上這麼說,內心倒是猜疑到了頂點。
這兩人的拇指一樣短了一截,照片裡的人我冇體例證明,可我細心看過老何的手,他的拇指絕冇有受過傷的跡象,就彷彿是天生就短那麼一截似的。
再看瞎子,盯著鍋裡的東西倒是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