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背返來的傢夥附在孫屠子身上了!
我顧不上多想,推著孫祿進了屋,反手去摸開關。
我不管不顧的把他拉到櫃檯前,兩下扯開了他胸前的衣服。拿出羊毫蘸了硃砂,在他黑乎乎長滿胸毛的胸口專注的畫了一道鬼靈術中的符籙。
我站在原地冇吭聲,孫祿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跳到了我身邊。
不對……要真是被凶煞附身,那附身的厲鬼必定是有目標的,總不能附身後就這麼站著‘睡覺’吧?
想到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能夠,我又趕快翻了翻孫祿的眼皮,確認他的眼睛和我那次見到的眼睛有九成類似。
就算附身的是紅袍子那樣的厲鬼,符籙貼上去,也不會完整冇有反應。
“這老頭是不是有病啊?咱費錢租的屋子,如何還就不能帶人來了?”孫祿悻悻的嘟囔了一句。
最後一筆剛畫完,孫祿就猛地展開眼,先是愣了愣,然後捂著胸口今後跳了一步,用看色`魔的眼神斜眼看著我。
“她是黎曼。”
他的眸子上竟然像是蒙了一層蠟皮,變成了死魚一樣的死灰色!
“如何不開門啊?”
話一出口,我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身子猛一輕鬆。
“到家了!”
離近了才發明,她身上的紅色衣服,竟然是紙糊的,彷彿就是之前老陳燒的那一身。
我忍不住小聲罵了一句,取出打火機打著了,兩步走到櫃檯前,撲滅了牛油蠟。
我終究認識到不對勁,可這會兒再想去摸包,卻連手都冇力量抬起來了。
我回身走到櫃檯後,把竹刀丟在櫃檯上,一屁股在藤椅裡坐了下來。
“你膽量是不是也太大了?住在墳地劈麵不說,有‘鬼妞’找上門還不收了她?”
莫非附在他身上的是比紅袍子還凶的鬼?那不就是……
孫祿見我愣著不動,問了一句,順手擰了下鑰匙開了門。
“黎曼是誰啊?”
“冇事,她不會傷人。”
“沉著……沉著……”
“如許的死魚眼……還被蠟皮蒙著……”
下一秒鐘,兩人的身子都是猛一震。
“你謹慎點兒!”孫祿提示我。
“媽的,如何又停電了!”
我的重視力冇有多逗留在衣服上,而是垂下眼,細心檢察她頸部被切割的創口。
我躊躇了一下,搖了點頭,一言不發的走到女鬼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