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荷和謝慎皆神采一變。
“等等。”時煜看了眼人群中喬裝的衛清晏,適時開口,“謝大人,這位前輩問得題目,本王也想曉得,劉荷口中的孩子,但是陛下皇嗣。
可真正看到那張臉,還是驚得脫口而出,“淑側妃?”
“北陵卑鄙,設伏殘害我大魏國之棟梁,不該打嗎?
想到那日從陳嬤嬤口中問出的動靜,衛清晏心頭滿腔肝火,更多是對阿姑的心疼。
是啊。
藍姝聽出是衛清晏的聲音,亦明白了她的意義。
她如何還活著?
曉得她的孩子還活著,她如何能不衝動。
“淑側妃?那不就是被皇後害的苦主?苦主自是有資格站在這裡。”衛清晏再次發聲。
怪不得,初見阿姑時,她抱著一個枕頭輕哄,如何都不肯放手。
她從腰間抽出一把薄刃。
謝慎當即明白他的意義,劉荷不能活著入宮。
這亦是審判的一部分,大人就不想曉得麼?”
藍姝對謝慎的話仿若未聞,隻盯著劉荷,“孩兒在哪?”
圍觀的百姓跟著感慨,“怪不得她那麼衝動,阿誰做孃的傳聞本身孩子還活著,不衝動呢?”
劉荷被她掐得喘氣艱钜,還是對峙道,“我要見陛下,見到陛下我自會詳細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