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巧了。
驚蟄帶著其他保護尋到了酒窖,將酒潑在了桌椅和屍身上,最後將火把舉到燕嵐麵前,“燒了這裡。”
如驚蟄所想,衛清晏兩人很等閒站到了盂縣縣令吳信元床前。
“隻……隻要……兩個逃了,我們追出甘州,在路上殺了此中一人,另……另一人冇……冇找到……
他大口喘著粗氣,大腿裡的匕首還是不斷,好似要將他的肉攪爛成泥,隻得道,“大人讓我做甚麼,我便做甚麼,主如果斂財。”
匕首的冰冷激醒了熟睡的人。
到了先前歇腳的處所,衛清晏對燕嵐和保護道,“你們先歸去,最遲明日中午,我會趕上你們。”
都姓吳,還都是從甘州過來的。
“再想。”右耳也飛了出去,匕首直接橫塞在吳信元的唇上,劃破了他兩邊的嘴角。
可他高估了本身,軟劍拔出,劍芒明滅,後背鑽心蝕骨的疼痛襲來,麵前竟是落下一塊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