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清晏閉了閉眼,神情冇比方纔好多少……
提及來,這矮榻她也是歇過的。
最後,她的眸光落在窗前的矮榻上。
雞鳴起床(早上3-5點之間)是她雷打不動的風俗,她何時睡忘到過太陽高照的時候?
“你戰身後,容王很悲傷……部屬感覺……他對您的豪情……彷彿……彷彿……超出了兄弟情……”
回到安遠侯府冇多久,杜學義便過來了,“老邁,你是不是有甚麼事?”
另一處,是矮榻的木板上,刻著同塌而眠的兩個小人。
像極了……像極了起床時,順手一掀的模樣。
凝神將當時的景象在腦中細細提煉檢索。
她警戒本身女子身份,老是先占了這矮榻,免得同他們男人一起擠著床鋪。
但照顧幾個醉鬼,她也累得不輕,加上白日在營中練習辛苦,後半夜在這榻上睡得深沉……
可見衛清晏神情安靜,他忍不住獵奇,“你不吃驚?”
現在這薄被又被放回在矮榻上,卻冇有如床上的被子普通疊好,而是散鋪在軟榻上,掀起一個被角。
是杜學義喝瘋了,拉著時煜要從視窗躍下去比輕功,她禁止時不謹慎傷了手,血滴在薄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