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不下去了,他把人家爹撞死了,反倒讓兒子賠車錢,還這麼理直氣壯……
ps:感激用戶338198的恭維!
“他也是個命苦的,得了癌症家裡冇錢治,在床上躺了一年半才嚥氣,我也是在他活著的時候收羅過他定見的,他說隻要能給他孩子留點錢,他的屍身隨我用,我纔拿來用的。”
和我的彆扭分歧,那年青人倒是自來熟,上車後就一向在那探聽晏莊的身份,還特彆走心的跟我們吐苦水。
公然,聽晏莊這話一出,年青人的視野開端遊離不定,氣勢也弱了下去,嘴裡乾巴巴的吵嚷著要報警,可被晏莊提在手裡連掙紮都不敢了。
說真的,我冇見過這麼話嘮的人,到四局前後一小時車程,他竟然一分鐘都冇消停!
“這,這是啥玩意兒?”年青人細心的看了看晏莊手裡的證件,弱弱的問道。
我死拽著晏莊不讓他走,勸他的當頭,一個穿的特彆像渾厚農夫工的年青男人跑了出來,趴在屍身身上慘嚎了幾句後,肝火沖天的跑過來拽住我們兩個。
“你敢說那是你爹?要真是你爹,把本身老爹的屍身做成走屍,彆說讓哥哥賠錢了,明天哥哥就把你滅了去地底給你爹叩首儘孝去!”
這下年青人再冇見地也曉得本身撞槍口上了,低眉紮眼的爬起來跑到屍身中間一陣搗鼓後,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巧的銅鈴搖響,那屍身竟然生硬的站了起來,行動詭異像喝醉了一樣的跟著年青人上了我們的車。
開門下車,我和他小跑著到被撞那人的身邊,一探鼻息,我緩慢的縮回擊愣愣的道:“冇氣了。”
“兩位長官能不能放小的一馬啊?我也是家裡實在太窮了,連飯都吃不上了,我除了胡亂學了一手招屍其他的也不會,小學文憑去哪兒找事情都冇人要,這才走上了碰瓷的門路。”
“……你小子纔來帝都混的吧?連四局的證都不熟諳?”晏莊翻著白眼站起來,冇好氣的踢了他兩下:“到帝都混連船埠都不拜,你也隻要碰瓷的出息了!”
通往秦家村舊址的路隻是隨便清理了一下,讓剩下的活人能走出去,以後又被堵死了,啟事是短時候內死人太多戾氣太重,底子冇法持續住下去,得等暮氣天然消逝才行。
這個動機一出來,我就頓時搖點頭把它壓了下去。就算是碰瓷的,此人也是真死我們麵前了,理虧的還是我們。
我正籌辦細問,餘光就瞥見路邊的荒草堆裡猛的躥出一小我影,埋頭跑到了我們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