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傻愣愣的模樣,婆婆坐在搖椅上笑的高興,晏莊也惡興趣的嘿嘿一笑,當著我的麵把碟子湊到嘴邊,像吃大號果凍一樣把蠍心吸到嘴裡,喉頭一動就吞了下去,砸吧下嘴還一臉回味的神采。
“如何啦這是?來婆婆看看!”
婆婆抱怨的瞪了晏莊一眼又指指我,以是能嚇到我很高興嗎?!
端起一個碟子,晏莊眯眼看我:“這蠍心吃的時候可不能把這層膜咬破了,必須全部吞,哥哥可不跟你開打趣,活蠍子在胃裡爬的感受,你不想嚐嚐吧?”
我快看吐了,真的。
“嘿嘿,金線蟾蜍但是五毒之一,得先煉製起碼四十九隻蛤蟆蠱,把這些蠱的血肉磨碎了包裹住銀線蟾蜍的蛙卵,孵化出來的小蝌蚪從小就在毒液裡遊,吃的也隻要毒蠱的血肉,等這些小一號的銀線蟾蜍尾巴也縮歸去後,就得用活人血肉豢養。”
第二天飛回帝都,我本來急著想頓時去私家會所找歐桑老頭放人,可婆婆執意要先回四局一趟,說幾十年冇拜過鬼女了,此次來講甚麼也得拜拜。
歐桑的臉刹時黑透了,氣憤中還模糊帶著股驚駭,我非常迷惑的看向晏莊,嘴已經長好了的晏莊頓時給我答疑解惑了一番。
晏莊大氣的一揮手,取出電話連打好幾個,冇一會兒就有差人過來清場,還在這段路的兩邊設了臨時路障,乃至拉了一個小劇組過來守著,包管2小時以內就算被四周樓上的人瞥見了,也隻會覺得在拍電影。
歐桑踉蹌著爬起來,搶過部下的槍帶頭向我們射擊,晏莊排符陣時腿上中了一槍直接跪在地上,我耳朵裡隻聽得見槍響,腦筋裡一片空缺,往哪兒躲都不曉得。
“婆婆公然風雅,這黑苗祕製的療傷聖品竟然眼睛都不眨就拿出來三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曉得逃不出去了,歐桑也籌辦搏命一搏,把西裝外套解開,內裡竟然密密麻麻的爬滿了指甲蓋大小的玄色蜘蛛,要不是蜘蛛順著他的襯衣往下爬,共同著西裝的玄色裡襯還真看不太出來。
這纔是黑苗的手腕,不知不覺間就能讓仇敵生不如死!
“行了行了,快吃吧,都拿出來好半天了。”笑眯眯的把碟子往我們麵前推了推,這黑苗老司還真像淺顯給孫子發零食的婆婆一樣慈愛,如果那蠍心賣相再好一點就好了。
私家會所內裡,一個拿著槍的淺顯人哆顫抖嗦的瞪著我們,這槍是他開的。
學肖三酒端起水杯一頓猛喝,我老感覺胃裡有非常,婆婆講苗寨裡的妙聞我都冇仔諦聽,漸漸的一陣暖意從胃披髮到四肢百骸,一向刺痛難耐的傷口竟然有點酥酥麻麻的癢,這是傷口加快修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