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疼了多久,我俄然一陣輕鬆,展開眼睛,我飄在血泣棺上空,八個綠衣婢女抬棺,腳下飄忽,眨眼間就能飄出好遠,紅色的霧氣垂垂繚繞在血泣棺四周。
要不是我現在隻是生魂,我估計眼淚都下來了。他都成這鬼模樣了,竟然還想著幫我補回陽壽。
歐桑和圈裡人能瞥見,但他們甘心現在就瞎了,甚麼都看不見總比被活生生嚇死的好,統統能瞥見猛鬼雄師的人全數麵無人色的跪了一地,連逃竄的勇氣都冇有。
歐桑是死的最慘的,魂體被厲鬼們一口一口的撕咬吞食了,淒厲的慘叫整整迴盪了半個小時才突然停下。
“感謝你。”
有的厲鬼冇有剝奪附身工具的認識,而是操控著他們的手掐到脖子上,讓他們感受著本身的手在一點一點的用力,享用那有力禁止滅亡的堵塞感,身材痛苦到痙攣,可手仍然在用力的遏住喉嚨,復甦的認識早已崩潰,乃至不消厲鬼再次脫手,這些活生生掐死本身的新魂就已經接受不住的魂飛魄散。
狂歡一樣的處理完統統活人和新魂後,鬼影湧入會所裡本想救下晏莊等人,可歐桑養的蠱蟲有噬咬魂體的才氣,它們底子不敢有所行動。
反倒是婆婆環境最好,固然昏倒疇昔伸直在角落裡,但她身邊蠱蟲圍了一圈死死的護著她,看來歐桑一時半會兒還攻不出來。
“救了也是一具醜惡的活屍,這麼活著有需求嗎?”鬼女冇說不能救,反而隨便的反問一句。
“他們也是一樣,身材早已被蠱蟲折磨的難以挽回,再活著也是徒增痛苦。我曉得你們有才氣送人投胎,隻求你們能讓我下輩子還做他們的媽媽,好好賠償他們姐弟。”
我本應當和以往一樣跪下,可此次不曉得為甚麼,被她看著我就是不肯意下跪,不肯意低她一等。
“聰聰另有救嗎?”我看著被野鬼撈出來的聰聰屍身,不抱但願的低聲問道。
“都殺了,人死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