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人,花了糧草,砸了大錢,”安元誌歎道:“這仗我必然要打啊。”
“都下去吧,”安元誌又命站在帳中服侍的世人道。
上官平寧這會兒還想著安元誌的傷呢,噘著嘴說:“就是看出來的。”
袁義把上官平寧的小腦袋揉了揉,將上官平寧在白玉關外說的話,跟安元誌說了一遍。
安元誌不在乎道:“你孃舅又死不了,你哭甚麼?”
“你先閉嘴,”安元誌衝上官平寧擺一動手,問袁義道:“她的身子還好嗎?”
袁義說:“你就不要Cao心他們了,你傷了,這仗還要打下去嗎?”
“大夫是如何說我姐的身子的?”上官平寧出帳以後,安元誌問袁義道。
安元誌抬手拍一下小外甥的腦袋,然後看著走到床前的袁義笑道:“你們兩個如何會來這裡?”
“毒不清掉,我就死了,”安元誌笑道:“真冇事兒,就是得在床上躺幾天。”
“孃舅,”上官平寧進了帳後,喊著安元誌就跑到了安元誌的床前。
袁義一愣,說:“甚麼?”
安元誌撇嘴。
在上官平寧的內心,他爹的技藝無人能比,連他的劍聖師父都得靠邊站,聽袁義一說他爹會狠狠的揍他,平寧少爺苦著臉,老誠懇實地跟袁義走了。
安元誌笑了,說:“你倒是想得開。不為了我姐請醫的事,你也不會來看我吧?”
“那我們也要去西北?”上官平寧站在一旁問袁義。
未幾時,楊家三公子帶著萬餘人的玉關鐵騎風馳電掣般地出了玉關西門,沿著官道,往西行了。
袁白在一旁小聲嘀咕道:“中了毒箭,差一點就毒氣攻心了,這還叫小傷。”
上官平寧點頭,說:“我看他們身上帶著的糧袋子挺大的。”
袁義哦了一聲。
袁義說:“冇甚麼籌算。”
上官平寧又看看安元誌被被子蒙著的胸膛,跑出去了。
“我帶我娘和弟弟mm來看你,”上官平寧奉迎地衝安元誌笑著說。
安元誌想都冇想開口就道:“我讓榮雙跟你歸去。”
“我就是帶平寧來你這會兒看看能不能請個太醫的,”袁義說:“你姐姐的身子不大好。”
袁義說:“我跟你孃舅說說話,你先去。”
安斑斕還會情願再瞥見本身?安元誌苦笑一下,衝上官平寧道:“滾歸去當你的孝敬兒子吧,不過你爹又有了兩個小孩,平寧啊,你就更不值錢了。”
袁義點頭,說:“還是雙子。”
安元誌冇體例,由著上官平寧翻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讓這小瘦子看本身纏著厚厚一層紗布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