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劈柴的手一停,說:“還行?”
安斑斕想想這幾天是冇如何陪過自家將軍了,便點了頭。
上官勇說:“我說的是實話,你笑甚麼?”
安斑斕說:“平寧早晨會不會鬨他?”
上官勇說:“應當是來征人籌糧的。”
“他看家啊,”上官平寧對自個兒老子的安排,向來就冇有變過。
安斑斕還是先體貼兒子,說:“平寧睡了嗎?”
上官勇就說:“放心吧,此次再去從戎,我帶你一塊兒,你穿個男裝就行。”
上官勇也明白安斑斕的心機,說:“我替你打水啊,早晨想不想再出來逛逛?”
上官勇說:“這裡離著白玉關雖遠,可楊家……”
“坐下,”安斑斕把要起家的上官勇一按,她不樂意看上官勇進廚房。
袁義躺在床上,聽內裡的腳步聲遠了後,笑了一下。
上官勇劈柴的行動更大了,媳婦在前,他不能拿兒子出氣,就隻能跟柴火置氣了。
這會兒天已經全黑了,上官勇乾脆拉著安斑斕的手往前走了幾步,才又鬆開手,道:“曉得又如何?我們住在這裡這麼久,楊家不是也冇來打攪我們?”
上官勇把腰彎了彎,小聲跟安斑斕道:“真擔憂我又去從戎?”
安斑斕的小行動讓上官勇內心挺美,隻是臉上還是端著,一本端莊地陪著安斑斕漫步,始終很謹慎地護著安斑斕,不讓行人碰到本身的媳婦。
安斑斕提到上官平寧,上官勇就無語了,媳婦護兒子,他說甚麼都是錯。
上官平寧說:“義叔,我不渴,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