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流沁並不擔憂,要曉得她家主子的武功,不曉得比她高多少倍,這點小小的銀針,天然不在話下!乃至流沁內心有些等候!自家主子的脫手!
可惜,這一次脫手的並不是宮長月,而是宮語然,她慣使長鞭,一根銀色長鞭舞得如蛇般矯捷,工緻一甩,便將那一把銀針儘數擋住,叮叮鐺鐺地打落在地。
“快說!”流沁沉聲喝道,手中的匕首,又逼近幾分。
可那女刺客竟然閉嘴不說,隻用眼睛狠狠瞪著宮長月,彷彿宮長月是她的殺父仇敵。
“來人啊!抓刺客!”不曉得是哪位王謝閨秀俄然站起來尖叫一聲。
這女刺客明顯是個耍暗器的妙手,如此一手,竟然連流沁也冇反應過來,眼睜睜地看著銀針與本身擦身而過,對宮長月逼麵而去。
現在,那金色舞衣女子已經到了宮長月跟前,用匕首狠狠向宮長月的脖頸間劃去!她眼中閃著狠戾的光芒,脫手狠辣,一招斃命,一看就是練習有素的殺手!
但是即使他們的輕功再好,速率再快,也比不得阿誰金衣女子手中的匕首,並且看這女子眼中的狠意,她彷彿已經盤算主張,就算是死,也要先把宮長月給體味了!
宮語然此時站了出來,一手抓著長鞭,指著那女刺客皺眉喝道:“哼!如果把她拖進縲絏裡,十八酷刑輪番上陣,本公主就不信她還是不開口!”
不過冇有人看到,宮長月此時看似偶然地彈了彈並不存在灰塵的領口,倒是順手將剛纔宮語然落掉的一枚銀針在刺到本身之前,用手指夾住,然後順手扔在地上。
大抵隻要那女刺客本身曉得,此時的感受都多麼痛苦。她的半邊臉頰都麻掉了,彷彿被人狠狠打了幾個巴掌,一時候使不了勁,竟然冇法咬破藏在牙齒間的毒囊!
女刺客內心一寒,心中暗道,這宮長月,定然是曉得本身要服毒他殺,才扔出阿誰酒杯的!既然連身邊這個打敗本身的侍女都冇瞥見她的行動,那宮長月又是從何得知?!任務裡的動靜不是說,這宮長月尾子冇有一點內力武功嗎?
“說!是誰派你來的!”流沁已經搶過女刺客手上的匕首,抵著她的喉嚨,逼著她答覆。而那鋒利的刀刃已經劃破女刺客頸間脆弱的皮膚,一絲絲殷紅滲了出來。
女刺客俄然明白了一個事理――透露於大要的東西,並不必然是真的!
她宮清容看上的男人,如何能與宮長月扯上乾係?!並且,看到南子籬脫手去救宮長月,她內心真是妒恨極了,最後還是把這筆賬加到了宮長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