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發明淩煜凱的好,傾傾慕裡倒是冇底氣,這麼好的男人,五年來,身邊如何能夠冇女人呢。
“嗯唔……”被吻住的雙唇無認識地收回抗議聲,在她後背搓揉的手掌仿似帶著火焰,在她身上點起燎原的火,被吻的虛軟的身子不竭後仰,為穩住跌勢,雙手已不知何時環上他的腰,柔嫩的指尖不自發地隔著薄薄的衣衫挑逗著他後腰脊椎的敏感,逼得他體內的欲-火燒得更旺,貼在她背後的手掌已不能滿足此時的肌膚相觸,手掌一點一滴地往下,熾熱的指尖探入她的腰際,摸到裙子拉鍊,直接就拉了下去,裙子立時人臀部滑落……
真的很想留下來,但明天的停頓已經很不錯了,他怕太急了,反而嚇著傾傾,隻得拿起衣服,眷戀道:“老婆,你不送我下樓嗎?”
“對不起,我應當一早讓你曉得的,但是當時,我也不曉得要如何同你說,總不能直接拿著結婚證到你麵前說‘嗨,老婆你返來了嗎’?”
“用飯的時候不要那麼多話,影響消化。”
“服從,老婆。”淩煜凱說著舉手做軍禮狀,傾傾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麵對如此誘人的嬌妻,如此甘旨的引誘,淩煜凱又怎會等閒放棄,趁著傾傾推他的時候,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緩慢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在傾傾還冇反應之身,快速的讓開,鑽進了廚房。
淩煜凱霸道占有般的深吻將傾傾好不輕易回籠的明智再次逼散,隻能無助地仰著頭接管他近乎打劫的熱吻,身子因為這霸氣的熱吻而不自發地今後彎,柔嫩的身材被迫拱起,胸前的柔嫩與熾熱卻冷硬的胸膛擠壓摩擦著,在他身上撩起更深沉的火焰,身材某處的緊繃讓他的氣味垂垂混亂粗重,被情-欲染得黑亮的黑眸跳動著噬人的光,唇上的吻愈發瘋野,捧著她臉頰的手掌因啞忍而冇入她發中,將一頭和婉青絲揉得垂垂混亂。
這類被體貼的感受,在她貧乏暖和的內心起了較著的竄改。
見傾傾硬化,淩煜凱表情大好,說話間較著多了些許的詼諧感。
“誰曉得,冇準這五年來你女朋友……”
傾傾一見,從速用手擋在兩唇之間,禁止淩煜凱的偷香。
考慮到傾傾餓了一整天,他就冇拿酒了,直接幫傾傾裝飯。
“服從,老婆大人,你可不能孤負了做老公的一片情意,這些菜,可都是我用心做的,快嚐嚐。”淩煜凱‘屁顛屁顛’的跑到廚房,拿出了兩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