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冇事,來,喝!”郭侶也有些舌頭打結,擺了擺手,瓶子一仰,咕嚕咕嚕的,幾下就喝光了酒。
……
低頭看了看右腹一塊至今猶青的淤傷,一陣驚駭一閃而逝,他便躥步而近,倉猝拿起了沙發邊的電話,嘟嘟嘟嘟地撥起了號。
這時已進入了第二天的淩晨,酒吧裡的人,終因而較著地減少了,大抵一數,已然隻堪堪不到三十人了。
然後……
“臥槽!終究把他喝倒了!誰乾的!”有人連蹦帶跳地竄了過來。
“咕嚕咕嚕咕嚕……”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在外頭喝了點出去的!頭另有些暈!”那人麵上的憂色一閃而過,便趕緊道起了歉。
酒王酒是白瓷瓶裝的,不透明,誰也看不出來方纔有東西出來了。
喝得鼓起了,也就無所謂高低了。
……
喝完,冇幾分鐘,人倒。
“哎唷!您冇事吧?”陳小藝眼尖手快,倉猝就扶住了郭侶。
他纔剛從自家的健身房裡健身出來,正用著毛巾擦著臉上脖子上的汗,昂首就瞥見了郭侶醉酒豪言的畫麵。
郭侶渾然不察無數的窺測目光。
此時。
“嘩!”
“加油啊!”
“啊――!”一聲尖叫便震醒了護士她們。
燈火透明處,一台電視機正聒噪地放著晚間訊息,一道人影則穿戴紅色背心和活動褲走出了一間房,渾身大汗,熱氣騰騰,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白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