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黑一驚,猛地將手指從盒子裡抽了出來,湊到油燈前一看,手指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深可見骨的血洞穴。
他的小日子,也一下子過得津潤起來了,整天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過得好不歡愉。
屠老黑一臉苦悶的神采,用竹簽子插著白菜心,湊到到蟋蟀嘴邊,說:“我的小祖宗,你多少吃點啊?”
可當剛一進門,那隻蟋蟀就在盒子裡叫了起來,彷彿是被腐肉的氣味所吸引,一下子又變得活潑起來。
屠老黑喘著粗氣,一臉驚駭的看著那隻蟋蟀。
看著一每天委靡不振的大蟋蟀,屠老黑心疼不已。他將裝著蟋蟀的盒子,擺在祖宗排位跟前,遲早叩首,日日上香,就像是對本身親爹一樣供著,可那隻蟋蟀還是甚麼都不肯吃。
被那隻蟋蟀如許盯著,屠老黑竟然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可就在這時,那蟋蟀竟然猛地從盒子裡一躍而起,飛到了他的臉上。
那隻蟋蟀將血水舔舐潔淨以後,竟然又貪婪的,用兩隻豆大的眼睛,盯著屠老黑。
可那隻蟋蟀剛被吐出來,還式微地,就撲煽這翅膀,飛到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