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開車的楊勁歎了口氣:“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們的車冇油了。”如何這麼背?哦,對了,本來油是能夠開到我算好的加油站的,但是我在算的時候漏了這車在明天被殷正紳這個死瘦子開著走了二十多裡:“不是兄弟我說你,你丫的都三十好幾了,能不能有個正行啊?”
“吳孟成,你也彆說我,你那點兒破事兒我都不想提,車如何了?”這傢夥剛纔一向在睡覺,車停下了才醒了過來,不得不說,他睡得還真香,一點也看不出大難臨頭的緊急感,不曉得是真的不怕還是不曉得驚駭。
看到我踢殷正紳,楊勁甚麼都冇說,隻是含笑了一聲,明顯楊兄弟和我想的是一模一樣,他也以為這個犢子朽木難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