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等著,我去找個大夫或者屠夫來給她剖腹,我不懂。但是她卻抓著我的手,不肯放,很焦急的模樣,讓我快點剖。她指甲很長,掐在我手上很疼,我本能的甩了一動手,醒了過來,本來是做夢了。
路過女屍本來的墳地時,也不曉得是不是目炫,彷彿中間有其中年男人。但是半夜半夜,荒山野嶺的,是鬼也不奇特,以是我冇定眼看,憋住氣往內裡跑。到馬路上時,恰好遇見了朝陽和鐵牛他們。
“唔嗯。”女屍又發了一下聲音,不過此次我聽得跟一個詞的樂律差未幾。她又唔嗯了一下,彷彿是“幫我”兩個字悶聲收回來。為了必定一下,我本身閉著嘴,用鼻音說“幫我”,跟她收回來的聲音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