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跟你說了我跟小妍的事?”容君望一愣,本來慍怒的眉眼頃刻間一點點冷了下來,彷彿被人踏足了禁地普通,他口氣冷冽地詰責顧安夏:“你竟敢探聽我的事!”
說真的,他真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大要裝得跟個純潔節女一樣,實際上倒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
至於他說的彆的一件事,一模樣虛烏有。她的重視力全數放在了聽容澤南說的故事上,底子冇有重視到車子甚麼時候停了,等她發明的時候頓時就下車了好吧,哪來的依依不捨?
伉儷一體,她立品端方,不偏不斜,她不求表揚讚美,不求他與本身一條道上,隻求最根基的信賴與尊敬。
容君望盯著她,俄然笑了,笑聲極儘諷刺,“你一個被青梅竹馬的情哥哥摸過手,被乾女兒的父親抱過,乃至車子停了還不肯意下車,跟我堂哥在車裡依依不捨半天的女人,你跟我談尊敬?你有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