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了一會兒茶,雲姐兒便開口說去了閒事。
解舞晝寢起來後。
賬冊上寫著的數字也就能看看,真翻開藥櫃子看看,另有一成的那都是掌櫃的手鬆。
不過,涼州連藥鋪子都被買空了的事兒倒是傳回了江南那邊兒,很多藥材販子倒是望風而來,涼州大營藥房這才真的進了些好藥,以備不時之需。
連著一個多月,涼州城裡的要藥鋪子都被買空了,百姓家裡有個頭疼腦熱的,都隻能本身去地步裡找些野草藥。
想是不想在後宅裡勾連惹許夫人的眼,隻可惜她一片熱誠無處投。
這一遭下來,差事辦的是格外的順。
她吃了一口酸奶,想了想才說:“金孺人她們也去?”
春梅便出去回稟:“許夫人身邊的丁香過來講明兒中午在院子裡設了小宴,請諸位新到的秀女的用膳,請夫人也疇昔。”
雲姐兒見顧解舞不是很在乎子嗣之事,倒是有些意興闌珊,領著蓮花蓮葉出了應新堂,便朝著繡房那邊兒去了。
這纔有雲姐兒那私授畫冊一事。
方見她是有多炙手可熱了。
“天然是要去的。傳聞新到的秀女主子們一個個長得跟花兒似的,我們主子替王爺焦急呢,恨不得今兒就去韻梅園看看是多麼的傾國傾城。”
她是曉得雲姐兒性子的,這想睡覺有人遞枕頭,她是感念雲姐兒的。
繡房管事本來就和她友情不錯,現在她在應新堂管事,繡房管事還得湊趣她起來。
春梅給她吃了個軟釘子,內心歡暢,這酸奶吃起來也特彆的風涼。
因為本來的乾係,解舞一貫對雲姐兒寬大,是以她纔敢如此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