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園地上,久久迴盪著紀塵的聲音,苑站在原地退後了幾步,不知為何,對他的話語竟然有力辯駁,抱著莫煜銘的手也垂垂鬆了很多。
“我們的錯?當初莫家殛斃我們一家人莫非也是我們的錯嗎?我們兄妹兩人從小顛沛流浪莫非就是我們的錯嗎?說來講去不過是你們的藉口。”
“她明白,她怎會不明白落空嫡親的痛苦,當初你mm設想讓她落空了孩子,讓她被最愛的人傷害,莫非這統統都是戚軟軟一人的弊端嗎?”
他毫不諒解,絕對不會諒解。
垂下頭,他看著莫煜銘,低低細語,“你們現在最好不是送我去警局而是送我去病院,我在熏香裡下了毒,如果我不將心臟給她,她絕對活不過二十四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