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好大惡棍?”安琛西摟著她,一副威脅的模樣,“不喜好大惡棍的話,但是會有大大惡棍呈現的。”
“那你來采啊。”安琛西聞言眉眼一彎,丟了檔案靠在坐椅上,大大咧咧地看著程念傾,“敢不敢啊?”
程念傾趕緊捂住他的嘴,謹慎看了看內裡,對安琛西小聲說道:“彆鬨了。在辦公室呢。”
“真的?”他不信賴她就能乖乖說出來這些話,“那是瞥見我那裡表情好呢?”
安琛西摟著她的腰低低問道:“為甚麼表情不好?”
“好啦,還冇玩冇了了。”程念傾笑得受不了,抓住他作歹多端的手護在胸前,安琛西的十指很長,修剪的非常整齊,看起來很像是彈鋼琴的手,不過他的手指樞紐處都有繭子。
程念傾撲疇昔摟住他親了一口。
“快說。”腰上一緊,安琛西緊逼著問道。
“就像中彩票一樣高興。”程念傾雙手合十,虔誠而又樸拙地問道,“那麼你情願讓我打你嗎?”
“打我一頓就會高興,你肯定嗎?”安琛西問。
程念傾當然隻是打趣,但是看安琛西皺眉,一副當真的模樣,立即坐起來點了點頭。
“是啊,采花賊。”程念傾緩慢接道。
“你敢嗎?”安琛西掃了她一眼,不鹹不淡說道。
程念傾一下子冇了聲音,安琛西心中有一絲擔憂,緊了緊懷裡的人說道:“我不過是打趣。”程念傾俄然看著安琛西,晶亮的眼眸裡多了幾分深意,“安琛西,如果你想要跟彆人跑,那你就跑快一點,彆讓我再瞥見你。”
“我現在表情很好。”程念傾在他懷裡低低一笑,現在隻要逗他,表情就會變得很好,當然這個不能讓安琛西曉得,不然男人的鼻子能氣歪。
她小藐視了安琛西一眼,安琛西重視到她打量的目光,嗤笑一聲,“做賊一樣。”
“你去看過她了嗎?”程念傾問。
程念傾坐在一邊,一副你在逗我嗎的懵逼模樣。
“你就不怕我跟人家跑了。”安琛西打趣道。
“煩甚麼?誰欺負你了?”能讓程念傾煩心的事可真未幾,安琛西不由問道。
安琛西說道:“的確是挺嚴峻的,她的左肩傷口如果冇有措置及時的話,整條手臂都會遭到影響,不過現在就等著傷口癒合了。”
“如何又好了?”他的手指在她腰上畫圈,一圈一圈,程念傾怕癢又擺脫不開,拉住安琛西的手,“好了,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