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住了,麵對他的詰問,程念傾喃喃道:“莫非不是嗎?”
“誰也冇逼迫你守著,你愛做甚麼就做甚麼唄。”程念傾無所謂地說道,安琛西這六年做過甚麼事,愛過甚麼人,她底子不在乎,如果不是曜曜跟他產生了交集,現在程念傾指不定已經帶著曜曜分開這裡了。
男人任她依偎著,胡攪蠻纏也好,起碼這個女人還曉得在他麵前服軟,冇像之前那樣爭的不死不休。
“她說是我害死了你,我也這麼以為。”安琛西看著她安靜地說道,“她打我的時候我冇有任何肝火,反而感覺她多打我幾下,或許我心中的慚愧能減輕一點。”
再說了,如果是床上的壓榨,他還是很樂意放棄主動職位,享用一把被剝削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