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他姥姥的,看你們這回還能往那裡跑!”
“江河,我,我冇事,冇事。”
火光在黑暗中一閃即逝,伴跟著刺鼻的火藥味,槍彈嗖嗖地劃破氛圍,尋覓著它們的目標。
他的聲音因為嚴峻而變得鋒利,如同即將斷裂的琴絃,震顫在氛圍中。
它的速率太快,軌跡過分精準,彷彿早已鎖定了我這個獵物。
那是四眼,我的戰友,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和焦心。
他竟然為我擋槍彈!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了我的前麵,好像一座巍峨的山嶽,決然決然地聳峙於我和死神之間。
我猛地回身,如同一頭被激憤的公牛,朝著劈麵而來的五個大漢衝去。
我吼怒著,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迴盪,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
我果斷地搖了點頭,目光如炬地看向他,
我瘋了般地朝他喊道,每一次心臟的跳動都伴跟著狠惡的疼痛。
他那張充滿橫肉的臉龐在微小的火光下顯得格外猙獰,眼睛裡閃動著狂熱的光芒,彷彿一頭被激憤的野獸。
槍彈掠過我的耳邊,帶起一陣鋒利的風聲,讓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我猛地一個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過了一顆吼怒而來的槍彈。
那一刻,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腦海中閃過無數片段,家人的笑容、未竟的胡想以及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火伴們,統統都如走馬燈般在麵前快速閃過。
領頭大漢的吼怒如同雷鳴,在耳邊轟然炸響,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狠厲。
他的嗓音粗暴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股子血腥氣。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那是對運氣的嘲弄,對勁敵的不屑。
“江河,你聽我的,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洞內突然間被持續的槍聲扯破,覆信在狹小的空間內盪漾,彷彿每一聲都震顫著心臟。
既然四眼剛纔都可覺得我擋槍彈,那我江河又如何能夠拋下他,單獨逃生?
四眼的雙眼幾近要瞪出眼眶,他臉上的汗水在微小的燈光下閃動,彷彿每一滴都承載著無儘的焦心與驚駭。
向來冇有摸過槍的我,現在卻像是被某種奧秘的力量所差遣,手指不由自主地扣動了扳機。
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跳如鼓,幾近要跳出胸膛。
就在這時,“嗖”一聲鋒利的破空聲突然響起,好像死神的低語,又一顆槍彈以雷霆萬鈞之勢對準我的頭部吼怒而來。
“砰!”“砰,砰!”
“江河,傷害,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