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仳離?”
嘿,想不到她還是出去了。
“哎呦喂,疼死老子了!”
“江河,我們仳離吧。”
我的腦海中再一次閃現出剛纔他們兩人進門的畫麵來。
我用一種近乎陌生的眼神看著老婆語嫣那張曾經讓我癡迷的麵龐。
“媽的!”我再一次罵了一聲。
俄然,我的腦海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她這一回是鐵了心要跟我仳離啊!
“你如何能對一個女人下這麼重的手呢?”
一想到這裡,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如何,這麼快就忍不了了?”
我趕緊起家來到了寢室牆上掛的那麵鏡子前。
對了,我曾經狠狠地給過她一耳光。
看來是蓄謀已久啊!
“你說甚麼?”
但終究,卻不曉得說些甚麼。
我不由自主地伸脫手去,我想看看她耳朵到底如何了。
老婆語嫣並冇有躲閃。
“哎呦!疼。”
“江河,我再說一次,我和你仳離,跟顧總冇乾係。結婚六年,我早就受夠了和你在一起的這類餬口了。”
我連續說了好幾句諷刺老婆語嫣的話來。
我本來厚厚的臉皮此時彷彿變得吹彈可破!
我的設法是誇姣的,但實際卻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而就在此時,我看到了在她的耳邊,在她平時掛耳墜的處所,不知何時竟然固結了一團暗紅色的血跡。
但她和她的老闆顧北風,竟然廝混到家裡來了,並且還當著我的麵表示得如此密切!
冇錯,剛纔進門的時候,老婆語嫣身上最性感的部位硬是被顧北風那豐富的胸膛擠壓得有些變形。
“老婆,還疼嗎?”現在的我立即像變了一小我似的,心疼地看著老婆語嫣問了句。
那一刻,我真的想衝向廚房,拿起菜刀剁了這隻手!
一躺在這張床上,我就不由地想起了我和老婆語嫣曾經豪情和浪漫的場景來。
“疇昔的就讓它疇昔吧,我已經冇事了。”老婆語嫣小聲地說了一句。
此時現在,我懊悔萬分。
“江河啊,江河,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
顧北風走後,我將眼神重新放回到老婆語嫣的身上。
如果是平時,看到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今後,我會心疼地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然後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老婆,你耳朵如何了?”
我本來覺得今晚老婆語嫣必定是不會進寢室了。
“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我那一掌不是用心的,我隻是......”
如果真冇乾係的話,你能讓她那麼密切地摟著你進這家門?
並且還將她打出了血。
我不想再說甚麼,我的腦海裡儘是那些不堪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