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風,你個狗男人,有種你就弄死我。”
這個狗男人,這個狗日的,他也太不把我江河放在眼裡了!
“姓江的,我奉告你,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易。”
“來呀,把這個姓江的給我拖起來,讓他跪在地上。”
顧北風這個狗男人底子就不把我剛纔的話放在眼裡。
此時的我,一邊嘴裡反問道,一邊也用一隻手指著顧北風。
顧北風站在不遠處,嘿嘿嘲笑了兩聲。
我咬緊牙關,雙眼瞪眼著他,固然此時的我已有力抵擋,但眼神中還是流暴露不平的光芒。
我奮力掙紮,但我的身材卻像是被一張無形的網緊緊束縛,轉動不得。
“你耳朵聾了嗎?我大哥讓你跪下,你冇聞聲嗎?”
“兄弟們,讓他跪下去!”獨眼龍擦完口水後氣憤地朝著幾位彪形大漢喊了句。
我再次咬緊牙關,心中暗自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這個男人支出代價!
緊接著,這個狗日的顧北風又開端挑釁我的底線。
幾個彪形大漢聞言,立即如同餓狼撲食般撲了上來。
我瘋了般地看著顧北風這個狗男人罵道。
此時,他們身上的肌肉凸顯出可駭的表麵。
“姓顧的,你剛纔說誰是渣滓呢?”
讓我在顧北風這個狗男人麵前下跪?
“如何?想死啊?”
我的背部與冰冷堅固的空中碰撞,收回沉悶的聲響,疼痛刹時伸展我滿身。
我江河,平生最討厭人家用手指著我。
“你纔是渣滓,你纔是茅坑裡又硬又臭的石頭!”我實在忍不住了,罵出聲來。
他們的每一步逼近都讓我心跳加快,呼吸變得短促。
他伸出一隻手,一把揪起我的一隻耳朵,力度大得幾近要將我的耳骨扯破。
與此同時我再次像一頭氣憤的獅子普通衝向顧北風,試圖再一次將他的腦袋砸爆,看他在我麵前還如何放肆。
顧北風朝著幾個部下喊了一聲。
我江河,固然人窮,但絕對不答應任何人這麼用手指著我罵!
他加快速率朝著我走了過來,一邊走著,一邊嘴裡氣憤地罵著。
“你江河就是個渣滓,茅房裡的渣滓!”
“江河是渣滓,你,江河,是渣滓,渣滓,渣滓......”
我一小我,又豈是他們一群人的敵手呢?
他連續又說了好幾句我是渣滓的話來。
“不過就這麼把你弄死,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
“他媽的,江河,你個死渣滓,你竟然敢打我?”
這個時候,如果我還保持沉默的話,那我江河還算是個男人嗎?
“你再說一遍,有種你再說一遍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