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的手摸索著要伸向小嬸子的小山丘,玉蘭也冇有躲,但是正在吃奶的小傢夥不肯意了。看到有人竟然伸手過來,覺得是搶本身的飯碗,嘴裡咦裡哇啦的,一邊用小手推開牛波伸疇昔的魔爪,不讓本身的領地手攻擊。
玉蘭但是記得牛波,這個傢夥但是太地痞了,當時趁著入夜,把本身捂在被子裡就亂摸,不但摸了本身的小山丘,還親了本身。要不是本身緊緊抓著褲帶,他的手就伸到本身褲袋裡了,就那樣還隔著褲子摸了本身幾把,摸得她麻酥酥的。
牛波笑了,“我說小兄弟,你不要驚駭,我不是要跟你搶奶吃,我是要幫你,今後讓你有更多的奶水吃,你給哥哥一個機遇好不好?”
要不是看著牛波還比較帥,曉得他是上學的,還是個大夫,本身早就罵他了。但是自從那次以後,本身就很少見到牛波,每次見到牛波,玉蘭就感覺臉有點發熱,就想起來本身結婚的時候,本身身上被牛波亂摸的模樣。
這個青海叔比本身還小一歲,是因為大爺爺的麵子,才利用鎮上結了婚,現在連結婚證都冇有,更彆說生養證,但是這村窮的這個樣,想要錢也冇體例。這個小嬸子比本身小兩歲,麵龐長得倒比較標緻,小巧小巧的,就是身材有些瘦,就彷彿冇發育完整的孩子。
牛波指指小嬸子的小山丘,“我要嚐嚐這裡,看看有麼有硬塊,有冇有堵塞的環境。”
一次在外村喝酒喝多了,返來時候過村外的一個小橋,不知甚麼啟事騎車摔到橋下去。當時還冇感覺甚麼,說話走路還好好的,早晨就說肚子疼,送到病院就完了。這一下家裡一下子冇了頂梁柱,冇體例青海叔隻幸虧孩子幾個月大就出去打工。
牛波點點頭,看著大奶奶抱著孩子走進南平房的小屋,手伸到小嬸子的小山丘上。小嬸子的身子一顫,想要躲開,又躊躇一下,終究還是誠懇的讓牛波抓著她的小山丘。隻是轉過臉,不看牛波,嘴巴閉的緊緊地,臉上彷彿被火燒。
這個大奶奶還真不輕易,本來家裡還算過得去,之前大爺爺在村裡也算是個小村乾部,家裡過得也還拚集。好不輕易蓋了屋子,給青海叔娶了媳婦,欠了一大堆債。冇想到娶完兒媳婦冇多長時候,大爺爺就出事了。
“那行,大奶奶,我跟你去看看。小嬸子現在在家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