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厲鬼的自我修養_第38章 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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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可惜阮瑤的大好韶華,另有老族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了。

紅蕪不再說話,她看著姑獲鳥附身衝下來,飛速在阮瑤漸冷的屍身上略過,星星點點的火苗灑落,紅蕪抬手想要抓住姑獲鳥的羽翼,手卻被燒了個烏黑。

“不消。”她俄然開口。

白瑾蹲在地上斜斜抬眼看他,神采不善,搞得林止藺更加難堪了。

白瑾瞧見窗外倚著雕欄發楞的紅蕪,走上前,牽住她的手,他輕聲安撫:“已經極力了。”

這在當時的他們看來是好笑的胡言亂語,現在成了既定的究竟。

可白瑾不聽:“撫心自問,你真感覺這都是棺山鬼做的?”

“拿個身子乾甚麼,又不能燉肉吃。”他剛說完,白瑾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認識到這話是不太尊敬死者,從速閉了嘴。

“那惡鬼……明顯已經死了。”林止藺在一旁不成置通道。

阮珠一時失聲。

夜色如墨,烏雲不知何時粉飾了明月,姑獲鳥的哭泣聲忽起,紅蕪神采不善地看著吊腳樓上鵠立的鳥,那聲音刺耳輕巧,彷彿在嘲笑她一樣。

林止藺想伸手替紅蕪看看被燒傷的手,卻聞聲她說:“抱阮瑤歸去,籌辦後事。”

白瑾敏捷說:“你感覺老族長還受得了這刺激嗎。”

過了一會兒,林止藺做完法事出來,瞧見屋外的沉寂氛圍,一時候也不曉得說甚麼,他撓撓頭,難堪地開口:“那甚麼,紅蕪你的手真的不消我看看嗎,萬一分散瞭如何辦。”

“不可,不能報警!”還在阮瑤中間哭成淚人的阮珠大聲喊著,“阿瑤已經很慘了,大土司說這是棺山鬼作怪,報警有甚麼用,還不是要把阿瑤的身材送到你們警局去解剖,人都死了得讓她入土為安。”

“不是該叫族長……”

白瑾看著他,表示持續說下去。

白瑾清算東西的手一頓,眼神浮泛。

阮珠一時無言以對。

或者說,已經是死人了。

紅蕪冷哼,眼裡帶冷意:“放屁。”

林止藺看著在地上哭得不成樣的阮珠,安撫不是,不安撫也不是,糾結半晌,終究狠心一轉頭追白瑾去了。

阮瑤的確是死了,哪怕威脅她的獨一身分被紅蕪肅除也難逃一死。

白瑾站直了看他:“那你奉告我,傀儡符是如何一回事。”

阿瑤,抱愧,能為你做的隻要這麼多了。

“你看,阿瑤固然和我們相處了幾天,但歸根結底也隻是萍水相逢。她現在不言不語也不接管醫治,這跟自殘有甚麼兩樣,她跟阿瑤的豪情有這麼深?”林止藺自我否定地點頭,“我可不信,她存在了百年必定見慣了生離死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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