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聽著挺想笑，這台詞如何聽著這麼耳熟，像是林止藺該說的，他剛想直言回絕，卻被族長按停止臂，朝著他搖點頭：“不要回絕，這是大土司的美意。”

“那是自古就有的傳說。”大土司摸了摸手中權杖。

紅蕪撐著傘瞧他輕手重腳的模樣樂道：“你這模樣的確就像在心疼媳婦。”

白瑾涼涼地看了眼麵前遞過來的白嫩手指，輕飄飄說著：“小寺人不都應當跪在地被騙板凳嗎。”

“偶然候是些豬牛，偶然候是些大米糧食，都不是些甚麼奇怪的東西…”

“遠來是客，坐坐。”大土司眼神彷彿不太好使，隻是平空在屋內指了指。白瑾心不足悸地坐在長凳上，暗淡的燈光下，白叟一雙眼睛更是可怖，他的眼睛始終看著白瑾，過了好半晌，轉頭看了看其他兩人。

隻是坐上去的時候林止藺還是衡量了點，恐怕猛地一上去把騾子壓扁了。

“他會死。”

族長下騾車，走吊頸腳樓，到了門口敲了敲，直到聞聲內裡傳來一聲衰老沙啞的“進――”。

他腦袋一片空缺，不竭反覆著剛纔的影象，直到感受中間有人在不斷地搖擺他，他才無知無覺地抬起眼皮，瞥見林止藺在手心畫了個符貼在他腦門，高呼一聲：“收！”

林止藺聽著怪不美意義，隻得在車上乾笑。

像是人的指骨相連而成。

“誒！”俄然被一股大力在背後驀地一拍，白謹的目光錯開，敏捷回神。方纔大力將他拍返來的紅蕪龐大地看了他一眼，轉頭麵色不善地看著長凳上的大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