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蜜斯,你如何了?”林鮑及時扶住欲倒向他的文清,言語中儘是擔憂。
一顆心直接墜落深淵當中,文清麵無神采的與任安然對視,兩隻手更是緊緊地捂著肚子。
“我不準你分開,不準你帶著我的孩子一起分開……冇有我的答應,你哪也不能去……”
他形成的痛,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治癒,他也不成能被完整諒解。
任安然握著方向盤,捲緊又鬆開,鬆開又捲緊,如此反幾次複,直到前麵碰到一個紅燈,兩輛車同時停下,任安然也終究平複下怒紅的雙眼,輕聲喚著中間出租車上的文清。
當運氣的鋸齒轉動時,誰也拉不住它的腳步,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開,就算天涯天涯,你也仍然在它的覆蓋之下。
恰好目睹全部過程的任安然神采一下子丟臉起來,握著方向盤的手更是收回咯吱咯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