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這幾個穿戴流裡流氣的社會地痞,說著混賬話,讓文清的腦袋變得十個大,彷彿有無數隻蒼蠅在耳邊嗡嗡嗡地叫個不斷。
這就是她的命嗎?
自從阿誰小悠心和任安然見過麵,又走了以後,文清就感受的出任安然的表情很好,那種躍於眼底的歡樂是文清向來都冇有見過的神采。
文清的手指瑟瑟顫栗,那凸起的疤痕,她就算再不想去碰觸,可現在身為階下囚的她,也冇有任何抵擋的力量。
冰藍色的酒液,在燈光的折射下像冰封岩石層裡的金剛石,幽冷刺眼奪目。
在不曉得喝到第幾杯的時候,文清完整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能趴在吧檯上,眼神迷離,彆具風情,腦海中,一會兒是任安然,一會兒是阿誰女孩說的話。
隻是,離著近,察看細心的人就會發明女子眼中那冷若冰霜的不屑,彷彿那被比方成一盤菜的人連灰塵都不如。
女子的話語被貴公子忽視疇昔,帶笑的臉上如沐東風,即便是在如許魚龍稠濁的處所,也還是袒護不住他周身的氣質。
“有本領你們殺了我,隻要我另有活著的機遇,我必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文清仇恨的瞪視著,沉著地聲音完整不像是現在受辱的她收回來的。
她冷眼看著他們,想對他們置之不睬,可這些人,哪是那麼輕易就打發掉的?他們黏上來就和螞蟥一樣。
“不輕易,不輕易……”阿誰抓著文清頭髮的男人,一邊嗤笑著文清,一邊用手不輕不重的拍打著文清的臉頰。
他們從文清單身進入酒吧開端,就一向存眷著,直到文清喝醉,他們見冇有人來,就上前籌辦行動。
對於他們來講,文清如許的女人但是不成多見的絕色,這麼能等閒放過呢?必定要讓兄弟幾個玩樂玩樂才行。
冇有人來救她,也不會有人體貼她的死活。
就算如此,社會也還是是那樣的實際,以刀疤男人為首的幾個地痞,一看就不是甚麼好人,他們都是惜命的人。
“虎哥,欺負一個酒醉女是不是有失風格一點呢?”帶著笑意的聲音,是那樣的風輕雲淡,又諷刺至極。
每個酒吧都有隱蔽的角落,文清現在地點的酒吧也不例外。
文雅的腳步不快不慢,從半開放的包間裡走出。
陰暗的燈光一閃一閃,坐在吧檯一杯接著一杯的文清,雙眼痛苦的看著火線。
文清真的冇法描述她本身的表情,隻是揪緊胸口衣服的時候,底子就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