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這一行人包了鎮上堆棧的一個跨院,因是居喪之家,也不好跟外人多來往,許昭齡辦理車馬極其利索妥貼,許櫻蹲在門廊裡想著本身的苦衷,瞧著六叔忙進忙出,內心也不是不感激。
梔子坐在牆角還是抱著被子不說話,老爺的……若這孩子是老爺的……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許楊氏本就是信佛的,聞聲許櫻這麼一說,立即就念起佛號來了,加上許櫻說是夫君是醉後與梔子有了一夕春宵,也說了要看完水情再與本身說,內心對夫君的怨也消逝了很多,反倒感念夫君到底留下了一點血脈,“快叫梔子來。”
許昭齡本來心中沉悶,安設這一家長幼,忙得一頭得汗,又不得不想母親唐氏派他來之前讓他做的事……摸清二哥家底之類的事,豈是大丈夫所為?
也難為了女人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的心機……
許櫻這平生的薄命,竟都由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