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該當的。”張太太走了這好久,腿上總算有了些力量,本身站了起來,冇想到腳下一滑,又差點跪下,又是姚榮家的扶了她一把,才讓她站了起來。
“是啊。”
整日裡想得都是某某掌櫃貪了店主的銀子,被店主鎖拿到了官府,被判了流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景象,他們伉儷窮過,因此更怕窮,回到本來的日子,還不如一家人喝下砒霜死一齊死了的好。
“勞煩你跟張掌櫃說一聲,來的時候把三年的流水帳並總帳都送來,我閒來無事,要看帳。”
姚榮家的扶起她道,“張太太但是腿麻了?”
們伉儷失了倚靠豈有好了局?
許櫻瞧了她一眼,冇再說話,“來人,送張太太回客房歇著,姚榮家的,你是識得字的,替張太太寫封信回家裡。”
“帶走了。”
“阿誰老殺材,定是不敢登門,如果太太讓我們伉儷去做甚麼事,我們伉儷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倒不消你們赴湯蹈火……”姚榮家的扶著她漸漸地順著抄手遊廊走到正堂,又扶著她進了屋,張太太見許櫻還是穿戴半新不舊的廣大袍子,在臨窗大炕上坐著,倒是因過了午,正在吃銀耳蓮子羹,馮嬤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