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給她錢，現在的他們，不就是買賣的乾係？

慕錦陽第一次如此和順和謹慎翼翼的吻著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學長哥哥……這個稱呼彷彿離他那樣遠，又那樣近。

約莫過了四分鐘的時候，慕錦陽就看到，一個穿了裙子的女人，頭髮還狼藉著，呈現在了樓下。

慕錦陽把車燈打著，閃了幾下。

顧新瑤睜大了她半眯的眼睛――這是一身甚麼樣兒的穿戴啊？一身浴袍？外加一雙大拖鞋？

莫非……他們之間的交換，就隻剩下了，賣，與付錢麼？

慕錦陽扣緊了她的後腦勺，然後，悄悄的，和順的，吻了上來……

不會吧？她有甚麼好難受的？

嗬……顧新瑤啊顧新瑤，你還在想些甚麼，你還能想些甚麼？？！

“我……”

慕錦陽還想說一句我愛你，但是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嚥了歸去。

莫非……還能夠有豪情？

不肯再去想結婚當天不見了的顧新瑤，也不肯再去想因為十萬塊就棄他而去的顧新瑤，乃至，他都不肯意再想死去的父親。

“你要乾甚麼――不――”

慕錦陽將顧新瑤壓在身下，謹慎翼翼的將她額前的碎髮束到腦後。

或許，她的內心，另有那麼一點點的位置，是給他留的呢？

顧新瑤長長的呼了口氣，兩小我的汗珠還融會在一起，車上，纏繞著一股濃濃的荷爾蒙的味道……

“你笑甚麼？”慕錦陽的聲音，較著的軟了下來。

直到慕錦陽收回一身低低的輕吼。

還冇等顧新瑤反應過來，慕錦陽就一下子扯開了汽車後座的門，涓滴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一把給塞了出來。

麵前的男人，早就已經不愛你了啊！

“這一次的錢我會給你。”

本來……本來她也一向冇有忘。

這一次，睡意正濃的顧新瑤，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

“我想我永久也忘不了了。”

眼淚順著顧新瑤的眼角緩緩滑落下去，慕錦陽曉得，此次她的眼淚，不是因為痛，因為他是那樣和順，那樣謹慎翼翼，又或者，她是真的還愛著他？

一臉惺忪的睡意，眼睛還半眯著。

五年了，這五年裡，他一向設想著如許的場景，但是每一次見她，明顯很馳念，卻忍不住要說越來越多的傷她的心的話，將她越推越遠。

她冷冷的自嘲著笑了一聲，將慕錦陽額前的汗珠拂去了。

漸漸的，已經淡然下來的慕錦陽，又一次呼吸短促了起來。

她有些順從的把慕錦陽往開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