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文士麵色一變,看著曹奉先,很有些不成思議道:“不會吧。莫非傳言不虛,白鳳落棲霞,古族神農氏的神女真和那傢夥非同平常?”
曹奉先點了點頭,倒是神采玩味看著紫衫文士,語不驚人死不休道:“那傢夥就曉得。並且會彈。《鳳凰於飛》的樂譜能呈現人間,就是從那小子手中流出去的。秦羽不過借抄罷了。那小子曾親耳聽過此曲原感化鳳凰琴彈的《鳳凰於飛》,那才真是感情六合,神曲絕唱。至於人間傳播的和文昌兄所言楊洛神的那曲《鳳凰於飛》,感天動地或許不假,此中神韻麼,就很待考量了。那小子但是親口說過,天下《鳳凰於飛》曲,儘失神韻,皆不值一提啊。文昌兄應當能衡量出這句話的分量吧。”
曹奉先仰天大笑:“不愧是文昌兄,好大的派頭。”
紫衫文士忍俊不由,眼中異色一閃而逝,笑著搖了點頭道:“建安兄這話,但是給我出了個大困難啊。既如此說,那傢夥跟魅族又是如何回事?傳聞那一箭之前,那傢夥但是去給古族魅族還鳳凰琴的。莫非……”
不說渡口草民百姓為之震驚,就是秦樓都有些目瞪口呆。童飛這死瘦子,是要瘋啊。
秦樓大笑,看著紫韻邪虎也上了船,如有深意瞥了眼俄然呈現在曹奉先身後的紫衫文士,一拍曹奉先肩頭,淡淡道:“看錶情。走了。”
曹奉先卻嘿嘿一笑,問道:“那文昌兄可知《鳳凰於飛》的出處典故,又是那個所作?”
錦溪城外,風陵渡口,四層樓船就是三座,巍峨堂皇,船家巨擘馬扶風親身構圖兼顧,玄剛龍骨,更有兩百能工巧匠經心打造,非常華麗,奇巧堅固,一名飛雲,一名餘皇,一名鎮海,不但江湖內海橫行無阻,蒼茫大海亦不懼滔天風波。
送行的曹奉先更是瞠目結舌,半晌都冇反應過來。
號角聲起,揚帆起航,陣容浩大,氣吞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