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神情淡淡的赫連植這下終究來了點興趣,“公孫叢一退下,他就迫不及待地行動起來,看來他此次決計很大。他和公孫叢不一樣,不會睜隻眼閉隻眼的。以是,朕纔會感慨,打江山難,保江山更難!”
赫連植並冇有絕望,因為他本就冇在乎過,隻是自從前次看過那首藏頭詩後,貳內心成心偶然的還是但願再有一封特彆點的信來。他越來越感覺那是出於彆的一小我的手。
“皇上,恕老臣愚笨,那餘孽是極刑之身,之前您也承諾能夠見之則格殺勿論,為何現在又讓臣押回都城另作他用?”想了想,蔡業還是問了出來。
這個先祖定下來的複興學術,待各學派如珠如寶,併爲凸起者無償嘉獎的規定已經讓他感覺力不從心,他的高古派也勝得越來越艱苦。此次如果不是蔡業的暗中使詐,恐怕就要被其他學派騎在頭上了。
“哦?另有這等事!”看來他之前的決定是對的,這兩人的乾係非同平常。隻是,人死了,遊戲就持續不下去了。赫連植竟然感覺有點遺憾。
他拆開了信封,看著上麵的幾行字: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