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他鬆開絃歌。
修離墨身子一掠,平空呈現在她麵前,收勢不住,她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裡。
嘴中一涼,一股清爽的蓮香味滿盈在舌尖,“你給我吃了甚麼?”
她就不信噁心不到他?
那白白的斑斕緞子,如同萬裡冰雪,快速冒出一片水墨江山。
“冇用的,入口即化。”
“你……”見鬼的毒藥,他如果想要殺她,動脫手指就行,何必多此一舉。
“放開我!”如果不是他將她的手箍緊,她必然狠狠甩他一巴掌,還“嗯”,真當她在叫他嗎?
絃歌瞪著他,美目噴火。
胃裡一片翻滾,絃歌立即俯下身子,伸手往喉嚨裡扣。
她偷偷打量他,卻見他神采如常。
誰讓他欺負她?
自作孽不成活,說的就是她!
這個男人,憑甚麼這麼對她?
絃歌嘲笑,手腕、下巴、後背的疼痛一股腦襲來,“毒死更好。”
“修離墨……”沐絃歌真的感覺這個男人是個瘋子,欺負她很好玩嗎?
不成能啊,他不是有潔癖嗎?
“沐絃歌……”男人吼怒,神采發青,低頭可見胸前的衣衿一片水漬。
他不是有潔癖嗎?
“不想放。”男人的身子幾近貼在她身上,前麵是他,前麵是樹,如何都避不開。
“為甚麼不聽話?”男人的手觸上她的唇,眸子裡一片硝煙。
“放開我。”絃歌乾脆不裝了。
燦若星鬥的眸子倒映著他的眉眼,她嘴角弧度彎彎。
他究竟在說甚麼?她做甚麼不聽話了?
“跑呀,如何不跑了?”他箍緊她的腰身,卻讓她跑,把她當傻子嗎?
“你無恥!”竟然用輕功,絃歌滿臉不平氣。
她向他走去,直到兩人之間隔著拳頭大小的空地,她才停下來。
反倒是她,內心空落落的。
她就在他麵前乾嘔,他能忍耐?
清幽的竹香味,繚繞在鼻尖。
另有,他憑甚麼一臉怒容?該活力的莫非不是她?
好死不死的,她的臉竟然貼在那灘口水上。
拔了老虎鬚,絃歌回身便跑。
絃歌不明以是,一雙星眸瞪著她。
“嗯。”男人輕聲應對,那聲音溫和得就像戀人間的呢喃。
男人指尖多了一粒紅色的丸子,趁著她晃神,將丸子塞進她嘴裡。
剛纔,她的手伸進喉嚨裡,固然冇有穢物,但也沾了她的口水。
這一次,修離墨竟然冇有難堪她,很聽話地放手。
“瘋子,你放開我。”下巴火辣辣,絃歌偶然理睬,隻感覺一陣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