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阿誰女人,修離墨就感覺腦袋發疼。
該怪他麼?
溫溫熱熱的濕漉印在皮膚上,絃歌側過甚,看著他麵上貼著淺顯的人皮麵具,眸子低垂,苗條額睫毛彎曲折曲,那薄唇細細落在她肌膚上。
他隻曉得,這個女人不能死,他乃至不要她遇險,曉得得越少,就活得越久。
冷了一夜的身子,現在終究稍稍和緩,她的身子真的很軟,他身上帶著夜裡的涼意,緊緊貼在她身上。
手指悄悄按上太陽穴,他閉上一雙黑眸,略顯倦怠地靠在椅背上。
就在方纔,她還想著今後好好待他,滿身心去愛他,不要再畏縮。
向來不曉得,他有一天會手足無措到如此荒唐好笑的地步,想他七歲到慕幽,麵對滿朝文武,陌生的目光飽含鄙夷,當時他尚且平靜自如。
阿誰女人道子剛烈,如果曉得主子這麼算計她,隻怕成果會適得其反。
馳念他的度量,馳念他的氣味,她發覺本身越來越冇有出息,連推開他的力量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