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一歎,放下她的髮絲,悄悄握住她的肩頭,將她的身子掰過來。
他俄然勾唇一笑,俯下身子,男性剛烈的氣味襲來,她微微一怔,卻又倔強地仰著頭。
他微攏眉心,起家朝她走去。
唇齒相觸,他的舌鹵莽狠戾地打劫她的苦澀,她驚詫地瞪大眼睛,入眼的是男人緊閉的眉眼,他彷彿沉浸此中。
如許高深莫測的男人,她真的看不透。
他這麼快就規複了?
她想?
喜怒無常的男人,絃歌不肯,就這麼跟他對視起來。
一隻苗條有力的手先她一步撿起,她微微側頭,對上那雙情潮湧動的眸子,如深潭,不竭打擊她的心機防地,勾引她沉湎。
男人感受她指尖帶來的溫馨,表情垂垂平複,閉著眼睛輕“嗯”一聲。
現在不但僅他一句話能影響她的表情,彷彿她的一個行動,也能牽涉他的情感。
他活力了,她曉得。
“嗯?”他略略哈腰,下頜抵在她頭頂上,悄悄磨蹭,“在想甚麼?”
沉穩的腳步沿著冷硬的木板向四下裡震開,他用心踩重,女子卻陷在恍忽中,杳然無覺。
“說過甚麼?”她外頭凝想,她錯過甚麼了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一個大男人,聽她這麼露骨傷自負的話,不活力纔怪。
因為她的蕭瑟嗎?
他倒是不依,霸道地轉過她的身子,低頭狂熱地吻上她柔嫩的紅唇。
她才強壓下肝火,偏頭側開他的手。
他這一哈腰,一手環住她的肩,一手繞過她的手臂裹住她的手,這姿式,彷彿將她擁在懷裡。
她一再回絕他,他都感遭到,她明顯動了情,卻又故作蕭瑟。
眸光一瞥,落在他小腹下方,那邊微微鼓起。
她微微一驚,聽得他沉穩的聲音落在唇邊,“還想來麼?”
他在替她梳頭麼?
“你……”她咬咬唇,強裝平靜道:“還好麼?”
一早上兩次動情,又得不到舒緩,她感遭到他啞忍得辛苦,他吃得消麼?
“我本身來。”絃歌道。
他眸子裡的亮光一下子暗淡下來,絃歌早已回身低垂著頭,她冇有看到這個男人眼裡一閃而過的絕望。
一大早就發情,該死他享福。
眼皮出傳來輕柔的觸感,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發覺的笑意。
她艱钜地撇開視野,直起家子,內心非常不解。
絃歌悄悄吃驚,開初不明白他為何做出如此行動,內心模糊擔憂。
話一說出口,她就悔怨了,恨不得咬掉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