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絃歌衝著夜空喊道,聲音棉柔有力,可修離墨和夏雨都是功力極高之人,耳力較凡人活絡。
夏雨勾唇一笑,這女人夠聰明,曉得本身是這個男人的軟肋,有她護著,這個男人就算有再大的本領,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葉落這般想著,修離墨那邊已經脫手。
夏雨微微一怔,卻聞聲她纖細的聲音傳來,“啊雨,快走,趁現在他的重視力在阿誰女人身上。”
痛得越深越久,心就冇有了知覺,彷彿痛就像天生在骨子裡,早融為一體,又怎還會發覺非常。
他身後跟著郡主夙玉棠,一襲火紅色長袍,妖媚眸子殷切凝向空中打鬥的那襲白袍。
葉落無語地看著她,又望向修離墨,他倒要看看主子聽不聽她的話。
絃歌覺得他要鬆口了,狠狠舒了一口氣,這時他話鋒徒然淩厲,“但是,本王看他不紮眼,以是他就得死!”
修離墨嘴角輕勾,哀思灌入心尖,她那般孔殷,竟是為了彆的男人?
他知她笑得越光輝,內心的傷口裂開得越大。
絃歌被扶走後,夏雨回身便想分開,但是背後襲來淩厲的掌風,他猛地回身擋住。
夏雨齜牙咧嘴,俊美的麵龐扭曲成一團,他凝向受傷的胸口。
一股熱流在體內鬨竄,他一掌撐在地上,身子騰空而起,修離墨鳳眸涼薄,一紫一白膠葛一處。
絃歌冷冷睨向他,笑道:“你的意義是,為了我的清譽,你琉玥王就要殺了他?”
兩人的目光糾結一處,葉落悄悄窺向絃歌,內心不由地替主子嚴峻起來。
疼痛伸展在四肢百骸,心臟像被狠狠震裂。
她如何敢?
很好,為了一個男人,她這般頂撞他!
不管產生甚麼,他總感覺這個男人對絃歌並非偶然,反而到了誓死不罷休的境地。
夏雨落在絃歌身後,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挑釁地睨向落地的修離墨。
西陵王是怕事的主,不敢過來招惹費事,又恐琉玥王出事,將氣撒到他頭上,他便讓夙玉庭過來瞧瞧。
“沐絃歌,你讓開。”修離墨大怒,腕袖一抬,揚手筆挺指向她。
她不曉得本身為何這般必定,就彷彿是曾經對他的體味。
夏雨險險避過修離墨一掌,眼睛掃過四周,乘機找逃竄的機遇。
身子頓時一凜,她在聞香樓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絃歌哪知夏雨內心這般想,她隻曉得,夏雨是因為她才落得如此境地,何況他此人甚得她心,她又豈會坐視不睬。
“徹夜的事若傳了出去,你的清譽就毀了,你莫非不懂?”